花慕月有些好笑,相公真的是好哄,真可爱!
花慕月拿着药箱进了内室,笑盈盈道,“去拿了药,司堂主,久等了。”
司恒面无表情的颔首,眼神示意花慕月开始。
花慕月拆开绷带,脸色不好了,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包扎的,“司堂主,你这就不地道了。”
“伤口没包好!”司恒又道。
花慕月像一只发怒的小猫,生气道:“这又不是我包的!”
司恒嘴角上扬,让冷峻英气的面庞多了一丝柔和,这才是自己熟悉的丫头。
一旁守着的青竹心道,这人脑子有问题吧,夫人吼他居然笑了。
司恒道:“伤口丑!”
花慕月扶额,你再说我针没缝好,我打你啊!士可杀不可辱!
只听司恒接着道:“愈合得还不错!”
花慕月呆愣了一秒,回神后,得意道:“那是自然!也不看谁帮你缝合的。”
“青竹,出来帮忙!”
“唉,来了。”
青竹走后,花慕月将司恒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司恒拿出了一块木牌塞到了花慕月手里。
花慕月眨眼,不解,“这是什么?”
“信物,遇到苦难可以去找鹤唳堂。”司恒穿好衣服,又是一副冷酷大叔的模样。
“我不要!”花慕月将木牌还给了司恒。
司恒皱眉,神色不悦,“为何?”
“你们萧公子已经给了报酬啊,我怎么能昧着良心收两份呢?”花慕月收拾这药箱,心道又不是给我银子,不要,我是高风亮节的花大夫。
司恒像看傻子般盯着花慕月,“萧公子关我什么事?”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啊?我说了云逸已经给我报酬了啊。”花慕月觉得心里有点发怵。
“给你,你就拿着。”司恒的样子贼凶贼凶。
花慕月心里一慌,手比脑子快,将木牌拽在了手里。
“你救了我,我司恒从不欠人情,木牌收好,别弄丢了。”
司恒这话是解释的意思,但语气却冷冷得似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