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令牌。”

废话。

这就是不想说了,步轻歌识相地没有继续问。

过了没一会儿,除了片鱼的菜便都上全了。

速度之快,让步轻歌不得不怀疑这是把其他人的菜提前挪了过来。

景明没注意到,他很习惯这样的特权。

俞少萤注意到了,但她以为大酒楼都这么快。

几人吃饭。

再过了一会儿,听得小二的脚步声已经走到门口了,却忽然有喧哗之声,有人吵嚷道:“你们说酒楼里没片鱼了,看看这是什么?我早就知道你们这些东西不老实,一路跟着进了厨房,眼见得你们小娘养的东西,狗屁颠颠地把片鱼端到了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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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道:“这不是……”

“什么不是?!”那人打断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纪大爷是吃不起区区一条鱼吗?”

小二被骂得硬了声气道:“这不是面向客官的鱼,是专供贵人的。”

那人更恼怒了:“怎么,我不是贵人吗?你纪大爷在上京呼风唤雨的时候,眼里还没你这个下流东西呢!”

又听一个声音响起,大约是掌柜的,掌柜的道:“客官息怒,这鱼是贵人早早就订下的,不是我等怠慢,还请客官上座,为您新沏了一壶上好的颂茶来……”

没等他话说完,便听那人道:“一壶破茶狗尿,便想打发了我?告诉你,区区颂茶,我在上京的时候,那可是喝惯了的!知道我妹妹吗?那可是……”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那人还没看清来人,便觉身体一痛又一轻,直接从厢房的三楼被踹到了一楼。

“哗啦啦”,一楼厅堂一片狼藉。

步轻歌接过小二的鱼,转身关门,放到桌子上,不耐道:“聒噪。”

烤的片鱼又别有风味,被切成薄薄的一层,油脂细润,未去鱼骨,却连骨头都是酥的。

步轻歌又吃高兴了。

又去吃别的东西的时候,却见景明给她夹了一筷子。

步轻歌:“?”

景明把声音送进她耳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