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质量一般,但胜在颜色纯净、图案好看的玉,现在直接变成了一块杂色玉佩,莫名地渗进了各种颜色,除了原本的青白二色,还有黄、黑、红,拿远点,甚至还能瞧见蓝色和紫色。
平平无奇,中等甚至偏下,拿出去卖不了二钱银子。
步轻歌沉默了,该不会两块玉完全没想融合,是她强制把人家熬成了一锅粥了吧?
步轻歌试图从这个神奇的玉佩里看到点神奇的东西,但除了变得更加丑了些,其他啥也不是。
“姑娘!”白杏在身后叫她。
步轻歌回头,顺手把玉佩挂在腰间:“怎么了?”
白杏道:“姑娘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也是怪我,和锦华姐姐讲话竟然忘了姑娘。”
步轻歌随口问:“你和你锦华姐姐讲了什么?”
白杏道:“锦华姐姐讲了好多关于纪姑娘的事情,说纪姑娘以前可优秀了,家中的男子,她的叔叔伯伯哥哥弟弟们全都不如她,是整个家族最有天分的人。”
这翻来覆去地鞭尸她也没意思吧。
“那可真棒,”步轻歌不咸不淡道,“不过你知道纪姑娘接下来做了什么吗?”
“不知道,”白杏摇头道:“但纪姑娘这么厉害,做什么事情都会很好吧!”说着又瞧了瞧步轻歌的脸色,以为是光夸纪潇没夸她她不高兴,便补充道,“姑娘跳舞也是天下无二的好!”
步轻歌叹气:“她把她的一身天赋,基本浪费在了追逐男人上,而且男人还没追到,最终死在了那个男人手里。”
白杏不可置信:“纪姑娘不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吗?”
这也是锦华一再跟她说的一个点。
那一个骄傲的人,会这样放下身段吗?
“所以才更令人扼腕啊,”步轻歌苦口婆心地劝她,“你千万不要学纪潇的这一面。”
“啪”一声,是杯碟摔碎的声音。
步轻歌和白杏朝门口看去,锦华正站在那儿,她满是埋怨地看向步轻歌:“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家姑娘,你莫以为靠着和我家姑娘长得相像的脸,得了些公子的看重,便真拿自己当回事了!你看看若是再出现一张一样的脸,公子还会不会这么对你!”
步轻歌:“……”
听人说话不能只听一半啊。
白杏想说什么,被步轻歌拦了,步轻歌道:“你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