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南风馆把他的初夜卖到天价之际,温卿晗用玉势,消除了自己的守宫砂。
自那以后,老鸨就再也没有喊他接待客人,他成为了南风馆第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小倌。
书妤微微挑眉,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温卿晗盯着她,把自己的过去完完全全剖析,讲给她听。
“所以妻主,别嫌弃我好不好……”
说着,他的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书妤替他擦拭眼泪,轻飘飘的吻落在他的眼皮,落在殷红的眼尾。这一片的皮肤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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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会。”
…
书妤大概想要身体力行告诉他,自己是真的不嫌弃,把人来来回回欺负了好几遍。
温卿晗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只是哽咽着,环抱着她的腰,迷失在一次次的余韵中。
屋里的动静,直到接近凌晨才渐渐平息。
路过的下人们脸一个赛一个红,偶尔间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对将军的敬佩,以及对温侧君的怜惜。
有人欢喜有人愁。
此刻的春华院,安静得可怕。
下人们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在这种时候惹得易禾不开心。
不过他们此举多余,因为易禾一天都没有出过门。
房门紧闭,里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易禾盘腿坐着,眼前是一个古旧的罐子。
他漫不经心伸手,把手指割破,殷红的鲜血滴进罐子,里面传来躁动的嘶叫声。
是他养的蛊虫。
今日它们格外兴奋,因为主人今日喂的血已经超出,他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直到某个院子的动静停止。
春华院离得远,他听不到,他本该听不到,偏偏他要自虐般放出一只蛊虫。像是阴沟的臭虫,阴暗卑微窥视着属于别人的幸福。
他的十根手指都留下大小不一的伤口,甚至刚刚愈合,又被他面无表情地划破。
怎么才能让她只爱自己呢?
易禾盯着躁动的蛊虫们。
怎么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