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顾屿白在院子里给养的中华木绣球浇着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他没有回头就知道是谁。
这两天,鹿笙一直在他门前晃悠。
鹿笙往屋子里望,并没有她的人影。
“她两天没来学校了,我有点担……”鹿笙停住,当着她的配偶说这些似乎不太妥当。
顾屿白握住水壶的手一紧,他面无表情地继续浇着水,只是这株花他再浇下去就要淹死了。
“她在哪,你不是也清楚么?”
“……”
那不一样,她从来不会旷课。鹿笙心道,只是看着顾屿白一副在气头上的样子,恐怕也不会听他说。
鹿笙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就这气量,还想做正宫。
院子一下又安静下来,一只蝴蝶扇动着翅膀停在了花骨朵上,她的翅膀轻轻开合,细小的口器正要探入花蕊,就被一声声响吓得振翅而飞。
水壶落在了地上,清澈的水打湿了一片草地。
顾屿白手指握拳,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愤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