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伙子精力旺盛,不找点事情给他们做,他们每天折腾不停。既然那么想骑马,干脆明天跟他去边境线上玩玩算了。
徐二郎心有此念,却没准备说给瑾娘听。瑾娘说好听点叫护犊子,说不好听点叫慈母多败儿。
她平常惯着荣哥儿,他念在荣哥儿还小的份儿也忍了。但长安长平都大了,再不能被她无原则的宠溺下去,不然好好的孩子都给养废了。
徐二郎准备用过饭把几个小子带去书房说这事儿,这会儿面上却是丝毫神色不露的走进去,和一大家子一起吃起饭来。
饭后诸人坐在花厅中闲话家常,翩翩几人许久不见二哥也是想得慌,话就比平时多些。难得的是徐二郎此次竟然非常捧场,没有突然出声噎他们一下,也没有嫌弃他们的话题幼稚直接离去。他默不作声的就坐在那里听着,这无形的鼓舞了翩翩诸人,所以话就更多了。
那些原本他们已经忘记的事情,也都从脑海深处蹦出来。不管有营养的没营养的,只要想起来,翩翩几个就说的兴致勃勃。徐二郎听的也很认真,这真是让翩翩几人感动坏了。
心说到底是自家二哥二叔,哪怕再怎么冷面威严,那都是对着外人。而对着自家人,二哥二叔姐夫虽不言不语但态度纵容,这真是让人心情舒坦啊。
几人说了会儿话,眼见着夜深了,便都打起哈欠来。
这里诸人,翩翩和青儿几人一路奔波,缺觉缺很了,下午补觉也没补过来,如今迫不及待回去继续睡。
而瑾娘呢,她怀孕本就嗜睡。徐二郎更是每天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眼下青黑也很重。
如今既然天晚了,且都回去休息。左右都要在这里待不短时间,有什么话之后再找机会说。
徐二郎看着长安长平和宿轩宿征鱼贯出了花厅,眉目深深的看了他们的背影几眼。
他方才才知道几个小子下午去校场看人比武了,随后又去酒楼听说书,这日子倒是挺悠闲的。既然这么无聊,他就不需要愧疚了。且放他们好生歇息一天,等明日再说去边境的事儿。
青儿一脚踏出门槛了,却想起什么似得,又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