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之后我有本事了呢?”长平问。
“那时候就不是规矩来束缚你,就是你来制定规矩了。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即便你说太阳是绿的,月亮是长方形的,也多得是人附和你,追捧你,而不是在背后耻笑你,甚至想着怎么搬弄是非弄死你。”
长安和长平若有所思点头,他们有没有理解瑾娘表达的意思,抑或瑾娘自己的解释有没有偏差,谁都没有意识到。这教育究竟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只看以后。
却说徐母惹了风寒,原本以为只是几天就能康复,谁知过了两天风寒缠绵不去,病症不仅没减轻,反倒又重了不少。
石家闻言有人登门来探望,徐母的几个嫂嫂和弟妹都来了,同来的还有她们之下的几个媳妇。
瑾娘对大表嫂和二表嫂挺喜欢,可对于排四和排五的两位表嫂,就有些不太热情了。
这两位表嫂的女儿,就是早先多嘴多舌气哭长乐的,瑾娘心存迁怒,全程对她们也很冷淡。
石家的几位长辈自然也看出来了,可也没什么办法。谁让是那两个媳妇不忌口德,搬弄是非,在背后说人闲话呢?她们不仁,也休乖别人不义。
原本她们还想着,此番让两人好好表现表现,也接触了两家这点怨怼,可如今看瑾娘行事做派倒是强硬,硬压着她地拖和好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就不管了。小辈儿的事情,他们自己处理,只要不闹的过了,他们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石家的人来过之后,郑家也来人了。来人就是石静语的婆母,石静语,以及她的郑顺明。
郑家和徐家是拐着弯的姻亲关系,又同住平阳镇,平日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还算不错。如今徐母有点症候,于情于理他们都该登门探望。
郑母在内室和徐母寒暄的时候,郑顺明夫妻也出了内室,由瑾娘夫妻二人招待。
石静语对瑾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态度瑾娘早就习惯了,也不以为意。可你这对我爱答不理,又对着我相公含情脉脉、一脸委屈哀怨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