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棋么,怎么还歧视人呢?
她不信邪,就道,“再来。”
结果,一输再输,输的脸面都挂不住了。眼见着这一盘已经被吞的快没子了,她一伸手把棋枰上的黑白子全部打散,随即抬起头一脸沉重的告诉徐二郎,“你再这么下手不留情,你会失去我的。”
徐二郎:“棋场如战场,对你仁慈,就是对我残忍。”
瑾娘:可以的徐二郎,你单身十八年,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正面刚赢不了你,我不是还可以走歪路么?
瑾娘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再来一局。”
新的一局,瑾娘两步一悔棋,三步一重来,气的徐二郎冷笑连连。
瑾娘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结果她这志得意满的模样把徐二郎刺激了一下下,于是,徐二郎动用三分心计,再次把瑾娘逼的走投无路。
这次换瑾娘脸黑了。
她不死心的说,“再来一局。”
新一局开始,瑾娘漫不经心的说,“我头晕恶心想吐……尤其想今晚一个人睡,夫君你今天去前院睡书房好不好?”
徐二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忍!!
一局终了,瑾娘看着被白子围在中间的黑子,得意洋洋的站起身,似模似样的对着徐二郎拱手,“夫君承让啊承让。”
“呵。”
“夫君,再来一局如何?”
“林瑾瑜……”
瑾娘一听被叫到大名,当即一缩脑袋,捂着嘴打哈欠,“哎呀,困死我了,都戌时三刻了,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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