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周靖轩略胜了一筹。
周靖轩笑道:“黎老先生,你老了,该退出江湖了。”
黎天成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展子匡拖着伤残的身体,冲着周靖轩揶揄道:“你应该感谢他师父当年,为了让他记住事业比美人重要,一气之下杀了他未婚妻,并且拒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否则的话,你还不一定赢得了逍遥门。”
”哦?这件事情,我怎么没听说过?”周靖轩吃惊不已。
就听展子匡笑道:“这是我们内部的秘密,要不是我与他是朋友,我也不知道这桩公案的具体细节。”
黎天成嗔怪地看了展子匡一眼:“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后辈面前提了,让他们笑话。”
“那展舵主呢?”
“我什么?”展子匡望向崖边,那一座年代久远些的坟墓:“我出身在逍遥门,父母皆是门下弟子。为他们卖命,是我的职责所在。当着我的面,羞/辱/唾弃我父母,我也忍了。可是伤我心心恋恋的女子,却不是我的意愿。”
展子匡说到此,不再说话。
赵欣悦顺着展子匡的目光望去,不禁眉头皱起嘀咕道:“真是两个被情所困,冥顽不灵的老东西!”
“哈哈哈——!”黎天成和展子匡都是习武之人,耳力高于常人,闻言不禁都大笑了起来。
周靖轩提议道:“黎老先生,展舵——,哦不,应该是展先生,靖轩请你们喝我珍藏的桃花酿!”
黎天成把眼一瞪:“你这些天不是在逃亡的路上,就是在被追杀的路上,哪来的时间珍藏酒?”
周靖轩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只要是好酒,黎老先生管他是哪来的?”
“就是!”展子匡在一旁冲着赵欣悦嚷道:“丫头,去拿酒来!”
因为是父亲的孝期,不能粘荤腥,赵欣悦除了酒外,另外只拿来了一碟盐水花生。
周靖轩从屋子里抱出一坛子酒,又亲自为他们一一斟满酒。
一嗅到那甘咧醇厚的酒香,黎天成就吸了吸鼻子:“子匡,你的那两坛酒到底埋在哪里了?可别让耗子拖走了!”
展子匡看他一眼:“这你放心,连你都不知道的地方,这臭小子一定不会找到的。”
周靖轩努力地弯弯嘴角,端起碗嚷嚷着:“来!喝酒、喝酒!”
一端起碗,展子匡就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吧嗒吧嗒嘴角:“嗯,不错!快赶上我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