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但又没半点可怜。
“我可以将你闺女赎将回来,但往后就莫要再找寻她的麻烦。起初我很好奇,为何你卖的不是岁数更长些,哪怕自力更生也不至于饿死的儿郎,如今想来,还是因为世上很多人都觉得,养儿可防老,且更容易有出息,女子恰如一盆水,泼到旁人家中,就是同己无关,还能卖上个好价钱。”
“其实天底下这般想的人很多,比起男子来,女儿家总被当成累赘二字,不论是两家登对和亲,还是讨得个攀附,似乎下嫁高攀,总绕不开一个利字,亲疏内外就更是不言而喻。若无安排,我又何至于此。”
“但谁人又能言说,女子总是不如男子。”
温瑜站起身,听男子低声说出那间青楼所在,扬长而去。
身后大阵收拢。
显然对这等不惜卖儿女的人来讲,温瑜当真不愿多耗口舌,所言种种,大概尽是讲与自己听。
这些年来练的刀,修的阵,乃至于强行学来的进退算计,若无紫銮宫当初低头自愿依附胥孟府,紫銮宫少宫主,仍旧是烂漫人。
但任凭多少恨意,依旧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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