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里面有个定时炸弹,等着我去开启。
在我愣神之际,米彩将邮箱打开了,我知道,她有读每天财经杂志的习惯,只要她在国内,她每天都会阅读当天的报纸,会从上面得到一些,各行各业股市的走向,可是今天,我却不想她打开她个信箱,我觉得里面一定有我与乐瑶的合体照。
当我想阻止米彩时,米彩手上已经多了一只信封。
“昭阳,这是寄给你的吗?”米彩扬了扬信封,说道。
“不是。”我有想过从米彩手上,将信封抢过来的念头,可是,我这种怪异的反常,一定会引起她的疑问,我又该如何向她解释?
而且,以我对方圆的理解,若是他出手了,绝对会层出不穷,不止一个信封,甚至下一次就会放在米彩的办公桌上。
倒不如,现在坦诚些,勇敢面对吧。
我回屋子里,八卦老钟,当,当的响了七下,刚好是晚上七点,我若无其事,出到阳台上,拿起水壶,给阳台上的花浇了些水。
然后,我便转过身子来,紧紧地注视着,坐在沙发上的米彩。
只见她先将一叠财经报纸放沙发旁的茶几上,然后拿起那个信封,从最上面,撕开一个口子。
瞬息之间,我听到胸口处传来呯,呯的心脏剧跳声,犹如即将赶赴考场一样,等待着米彩这个考官,给我发试卷。
米彩将信封撕开的口子向下,一张昭片掉了出来,米彩彩捡起来一看,眉头瞬间紧锁,然后将整个信封扒开,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一杳上了硬壳的照片,出现在米彩的手里,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变得冰冷起来。
她抬起头来,冷冷地看向我,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我在她中读懂了三个字:
为什么?
我好像又赌输了!
我叹了口气,将水壶放下,走过客厅,来到她身旁。
米彩将手中的昭片塞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