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礼脑子宕机了,空白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这会,宋时礼总觉得妹妹殷勤过头了,这丫头打小跟贺景麟就不怎么对付,背后也总说贺景麟坏话,预感不是很好,“你别搞事。”
“哥,你是不是对你的亲妹妹我有什么误解啊,我就想送一个礼物怎么就搞事了。”
挂完妹妹的电话,宋时礼给贺景麟拨去了一个电话,电话被秒接,“她出事了?”
这个她说的自然是沈清禾。
宋时礼知道,“没有,是晴晴刚刚打来电话,说你明天订婚想给你送礼物,问你想要什么?”
对面传来了笑声,“让她当着我的面哭一场就算礼物了。”
宋时礼:“............”
...........
沈清禾再次接到宋雨晴的电话是晚上11点,因为在这之前她还在粘着哥哥给贺景麟打电话,打探敌情,最后宋时礼说:“我打电话没有你去哭一场来的有效果。”
贺景麟这个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不会提前告诉别人,包括他们几个兄弟,所以没人猜得透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如果他不打算说,你问再多遍也没用,他反而会反感,兄弟之间该有的边界还是要有的,比如私事,不能刨根问底,随便问一句对方答了说明他想说,没答就说明是他不想说的。
显而易见,对于明天订婚的事情,贺景麟不想说,所以宋时礼不会再多问一句。
宋雨晴最讨厌哭了,特别是当着男孩子的面,很跌份,气呼呼地说:“他是订婚又不是办丧事,需要我去嚎吗?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