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宿......宿主,已经第九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朝歌:啥?第九天?明天中午我就要被砍头了,他们明天早上才给秦止戈送过去供词?淦!>
<888:宿主怎么办呀,万一,人家是说万一哦,万一他们没去送,万一小秦秦没看到……嘤嘤嘤,我不该一追剧就忘了时间的。真的,我真傻,我明知道宿主都快死了,还去追剧。>
<朝歌:唉你别说话了,嚎丧的我头疼,是那些剧先动的手勾引你的行不行?>
<888:这个可以有!>
<朝歌:……你高兴就好。>
一晚上转瞬即逝,第二天朝歌被推上囚车往菜市口行驶而去。
自从入了秋,这靖北城的天气难得像今天一样暖洋洋的,日光温和的照耀大地,偶尔有和缓的风吹过,墙角晒太阳的野猫懒洋洋的,偶尔翻一下身,伸一个懒腰。
朝歌站在在囚车里,双手被绳索缚在背后,长发披散着随风飘扬。或许是秋天的风太凉,惹得他时不时偏头咳嗽,有一种西子捧心的病态美。
他五官姣好,面色淡然,即使身穿破旧的囚服也难掩其风华。
明明是被处斩,偏偏有一种慨然赴死的悲壮。
只是这祖祖辈辈都居住在靖北城的百姓可不管这些,他们只知道囚车里的人是楚国派来的奸细,五年前那一战帮着楚国害死了他们的父子兄弟。
杀人亲族,乃是血海深仇。
如果不是官兵站在囚车两旁随着,禁止百姓乱扔东西,他们手里的烂叶子臭鸡蛋之类的早就砸在朝歌身上了。
<朝歌:发哥你看,那老太太手里拿的是鸡蛋吧,手都哆嗦的不行还想砸我。啧,鸡蛋多贵,万一没砸准呢。砸人还是得用烂菜叶子剩泔水。>
<888:宿主!供词已经到小秦秦手上了!哦耶!>
<朝歌:好!现在只盼着秦止戈给力些,赶在刽子手挥刀前救下我。>
小主,
<888:宿主放心,我一直看着呢。要是晚了一会儿,我就给来个阴风怒号,让他们暂时都睁不开眼好拖延时间!>
<朝歌:好!>
书房的桌子上放着一叠纸,是那些暗线的供词,其中代号“沙狐”的男人是这条线在靖北城的头头儿,他的供词也被摆在了最上面。
今天,是行刑的日子。
秦止戈收回扣着书桌的手,强压下如麻心绪,伸手拿起沙狐的供词,一目十行查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