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前她还大喊……皇后娘娘救命!”
“什么?!!”
人命关天,李盛安瞬间震惊!
皇后娘娘救我?
这……这是实锤吗?
李盛安往里边儿看了看,揪着小柱子的领子,把他提溜出来。
“走!快走……”
小柱子一脸不可思议。
“师父?您这是?”
李盛安道。
“皇上刚下了口谕,叫把人都放了,这案子不查了!”
“啊?!”
“快去!”
“可是……可这案子马上就……”
李盛安带着一脸懵逼的小柱子,往慎刑司去了。
外面的话,尽入耳中。
赵君尧唇角冷冷一勾:“皇后是么?”
……
翌日,小皇子的洗三礼没办。
太医院还是轮流去熙福宫给小皇子治疗,虽说没什么用。
可毕竟也不能不管!
至于太后那儿,自从听了消息,就一直病着。
连侍疾的人都不要,宁寿宫大门紧闭,除了皇帝谁都不见!
皇后那。
听闻皇上已经把慎刑司的人都放了,不再继续查,心里就大大松了口气。
当然,宫里心情大好的,可不止是皇后一个。
只可惜,大家只能偷着乐!
清雅居
夏如卿歪在榻上,一边儿看书,一边儿调侃。
“其实,贵妃入宫几年就满世界都是敌人,也挺不容易!”
紫月十分无语。
“主子,宫里隔墙有耳,您可不能这么说!”
夏如卿就说:“放心吧,你家主子我还没那么傻!!”
八月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皇上没再去过施贵妃那儿,连皇后那儿也没去。
在宁妃处歇了两晚,惠嫔那儿多一些,连着去了三四回。
九月初一这一晚,按说该去椒房殿。
可赵君尧没去,不但没去,还召了惜贵人侍寝!
敬事房的冯公公去邀月宫宣旨。
惜贵人的脸都吓绿了,撑着笑送走了冯安福,回到屋子里就眼泪汪汪的。
“我这是……在跟皇后娘娘夺宠啊!”
冬茶无奈。
“可是,旨意都下了,主子您可不能不去!”
惜贵人战战兢兢,也只得叫冬茶去烧水。
“给我准备衣服首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