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鲁奥曼，阿尔眼神一冷。难道鲁奥曼在那座山谷里？

“你又要一个人去吗？”布恩立在阿尔的肩上，歪着头问。

作为阿尔还没就职法师就拥有的第一个使魔，他们可以说是共同成长，之间的联系非常紧密。

阿尔的心情、少许的秘密他都能感知到。

使魔跟法师不止是契约上的主仆，还是法师最亲密的伙伴，是陪伴法师行走在道路上最久的朋友。可以跟它分享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以共同庆祝孤独的喜悦，可以跟它探讨晚餐吃什么好，排遣那令人发疯的寂寞。

“是啊，一个人啊。”

也只有布恩才听的出阿尔语气里的孤独。

说来这么多年，阿尔也只有阿曼达一个朋友。布鲁特曾经是他未来需要效忠的对象，如今因为走上对立面而割裂了友谊。鲁奥曼跟他在童子营从小打到大，说起来讨厌更多一些，只是后来对他的帮助无法以言语估量，恩情更多一些。

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什么朋友。

鲁奥曼的事他怀疑家族也参与进去了，布鲁特敢如此对鲁奥曼，家族也无动于衷，态度不得不令人三思。

之前带着乔舒亚和劳森去见蒙莉萨的母亲，不过是收服手下的手段，家族知道他在找鲁奥曼也无所谓。借着寻找鲁奥曼的名义，他在家族可以做很多事情。

可是被家族知道他已经找到了鲁奥曼的踪迹，又会引来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