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君垂下眼睫,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舞,然而散漫摩挲的手指却紧紧捏住酒杯,泄露了一点不可名状的心绪。
跳两下意思一下得了,谢拂池不动声色地靠近妖君,一脚踩在台阶空悬处,身形一晃,竟似要无力地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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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眼皮子都没抬,看着她来个平地摔,淡道:“路都不会走?你出去吧。”
出去?这可不行。
谢拂池轻吸一口气,微笑着说:“我还为妖君准备了别的。”
“别的?”妖君低声道。
谢拂池顺势站起来,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妖君,我是个害羞的人,不知这里的结界可能阻挡声音?”
这个暗示足够明显。然而手下的身体似紧紧绷住,如一根即将崩断的弦一样。妖君手指紧紧捏住酒杯,指尖泛白,嗓音莫名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当然可以。”
谢拂池很满意,袖中剑芒森寒。
而兮鹤妖君浑然不觉。
剑尖即将贴住他的咽喉,周围温度陡然降下来,风吹开半扇窗,露出从屋檐上垂落的一角蓝色,隐晦的肃杀之气。
是妖君的那个侍从,虽是在他人的结界之内,但此人竟能悄无声息地潜伏在这,修为定然不低。
谢拂池不觉皱下眉,略觉棘手。
兮鹤也微微侧眸,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奇异的情绪,一瞬间沉若深渊,但再看时,仍是没什么波澜一样。
不能一击必中,那便是下策。谢拂池收起剑,继续为他揉着肩。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兮鹤喝完手中的酒,忽地捏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谢拂池反应过来时,几乎已经贴上妖君的脸,冰冷的面具泛着银光。
“你说的别的就是这个?”
剑在蠢蠢欲动,谢拂池按捺住自己,“妖君有更好的主意?”
他撩了一下她的发梢,一个简单而轻浮的动作在他身上竟温柔而风月无边。
“这里琵琶坏了,我府里有更好的琵琶。”
话落,他目光微微一凝,落在那罗衣下她露出的一截小腿,白皙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