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衣道:“为何不怕?”
林木木笑道:“虽有恶龙,却与我八竿子打不着,我为什么要怕?”
宋寒衣也笑道:“那不就是了?”
林木木解下腰间的酒壶,他一开心就想喝酒,此刻跟宋寒衣聊天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愉悦。
“可是不同的是你们却拔了恶龙的长须。”
宋寒衣摇摇头浅笑道:“可是恶龙却决然不会想到是我们干的。”
林木木饮下一口酒,是陈年的女儿红,这酒入口鲜而甜,久含微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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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为什么呢?”
宋寒衣盯着林木木手中的酒葫芦,笑道:“木子兄弟,如果有一天你醒来发现你的酒葫芦不见了,你会想到是两只蚂蚁偷走的吗。”
林木木恍然大悟,大笑出声,“妙计,实在妙计,蚂蚁偷酒就算狄神探来了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他又饮下一口酒,方才继续问道:“但是蝼蚁虽有偷酒意,可是要搬走这么重的酒葫芦却也是一件绝不可能的事情。”
宋寒衣这回没有说笑,也没有认真解答,只是打了个哑谜道:“世间事本就足够离奇,更何况还有世外事呢?”
林木木听着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再三问出心中疑惑,“如果我丢了酒葫芦,我下定决心找也能发现蚂蚁来过的痕迹,那能屠城灭国的恶龙自然也有这种本事,你说是吧。”
宋寒衣仍未正面回答,他只是说道:“可是蝼蚁若是爬到祖龙身上,恶龙便会连看一眼的勇气也都丧失。”
林木木越想越觉得有趣,当时那老头说啥也不肯将龙鲤让出,可是没两天功夫龙鲤却到了宋寒衣手上。
“好,很好,此情当浮一大白!不知寒衣大哥可喝酒?”
宋寒衣撩起衣袖,大笑道:“此情当浮一大白!”转过头又对谢英姿说:“小孩子不许喝酒。”
一口酒入了书生肚,溢出来半句诗书。
“女儿红,红花笑春风,春风年年岁岁同,同一梦,梦一生,生得女儿比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