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立即安排人手转移陈卫东。
傍晚,赵炳炎乘坐的货船靠岸,身着便装的卫士护着他悄悄回到叙州府衙。
朱静怡见到自家男人进屋,立刻跑过去搂住脖子要爬上身。
他拍打女人皮股叫下来,都为人妇了还像个野丫头似的干嘛,要上房揭瓦吗?
女人嘚瑟的说她和她干爹成功破获荔枝青阴谋破坏官府烧坊的大案,抄没了荔枝青烧坊全部财产,连同一整座陈家大院。
只是银子就拉了三大车。
朱静怡一蹦一跳的说:要是叙州其他烧坊、盐商和陈卫东都有牵连才好呢,她一家一家的抄没过去,肯定能凑上几十上百万两银子。
赵炳炎捏住她的小鼻子揪了一下说:“哪有这样的父母官,竟然期望治下的商人都是歹徒、奸商。”
当他听到陈家会武功的三叔脱逃,觉得太蹊跷。
皇城司在朱公公的直接指挥下出手,还有这样的怪事,说明叙州府衙里面还有漏洞。
陈家三叔出逃,会去哪里?
要干什么?
朱静怡见赵炳炎愣愣的的不说话,问他咋啦?担心陈家老三搞事?
那厮敢来,不怕被老娘卫士的火枪打成筛子?
哎呦呦。
这才做几天女人呐,就咋呼呼的自称老娘。
赵炳炎疑惑的看着她说道:“几日不见,长大啦。”
朱静怡双手叉腰,站直腰身把胸脯一挺说:“那是当然,夫君看不见吗?”
“走,进屋去,请夫君看个清楚。”此女一边说,还当真上去把赵炳炎往内室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