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屁股扭头怒目瞪他,刚想骂人,腰间却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
周聿白的指腹轻柔地在她腰上按压,没有其他的意味,隔着衣服,手也规矩,在给她按摩。
下午骑马在腰腹堆积的酸胀感渐渐淡去,鼻头却发酸。
俞念说得没错,她的骑马是周聿白教的。
刚学骑马那阵,她每天都练得腰酸背痛。
周聿白见她那可怜样,原本不想教了,偏得她认定了,非得学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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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每天学了再带她去按摩。
晚上趴床上,她又掉着眼泪跟他喊痛,他就耐着性子给她揉。
周聿白的掌心很热,按着按着,她就犯困,像只小猫一样,眯着眼在他手下犯懒。
一觉醒来,她又好了伤疤忘了痛,练完回来往那一趴,派头十足:“周技师,鉴于你昨晚的手艺我很满意,今晚我给你加钟继续。”
屋里不知什么时候熄了灯,桑南溪背对着他,倦意侵袭脑海,可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始终没能将脑海里周聿白替她垂眸揉腰时的眉眼抹去,温柔真挚,一如既往。
这般神色,本不该在他脸上出现。
桑南溪在那一刻忍不住恍神,不知是不是起了幻觉。
身后的呼吸声已经平稳,桑南溪却摸不清他们俩这样纠缠的意义。
她哑着嗓子说出有些多余的话:“周聿白,我们已经分手五年了。”
这个现实,明明白白地摆在那儿。
可现在,她一时分不清,自己说这话是为了提醒他还是为了提醒自己。
像只是梦中呓语般,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以后能不见就别见了,京北那么大,要遇见一个人,其实挺不容易的。”
比起五年前那次分崩离析的争吵,这一回,她出奇的平静。
“嘶——”肩头传来刺痛。
回答她的不是“好”,而是近乎泄愤的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