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人翻白眼,你还无聊,没感觉想死的是他们吗?本就老弱病残,现在仅靠一股意志撑着。
萨瓦迪卡国,维多利亚国际酒店。
白皞靠在床头抽烟,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做了呢!怎么就做了呢!
“呜呜……我爸妈还指望我生孩子,现在还有那个女孩子愿意要我。
呜呜呜……我的清白之身啊,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现在好了,以后都牵不了了。
呜呜……我的贞洁啊!我的眼泪啊!都白流了!”
黑颢颢仰起头,眼泪不要钱的落下,他从来没有想过清白之身竟然这么重要。
白皞没有说话,这件事情总归是他害的他,黑颢颢哭了许久许久,眼睛都哭肿了。
白皞起身,扯过毛巾,一点一点细细地擦,“别哭了,我负责还不行吗?”
“真的。”
“不真,我早跑了。”
“呜呜呜……哪儿都跑不掉。”
白皞吸着烟,又有点心疼,看小雏鸡哭得眼睛都红了,算了,负责就负责吧。
谁能想到二十六七的大男人竟然是个雏。
是个雏。
这种珍稀物种都被他遇上了,也是没谁了。
黑颢颢靠在白皞怀里,“我有点疼,你在让我哭会,呜呜呜…呜呜……”对自己比了一个耶,我是个大聪明,不愧是被上帝保佑的人。
“哈哈哈哈……”吃饭时,璩舒玥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后,饭都不吃了,笑出了猪叫。
段徽宴:“……”
谈洅曦:“……”
谈晁晖:“……”
谈晁旸:“……”
段惜月:“……”
东方二狗、老公、逆子:“汪汪……嗷嗷嗷…”
“爸爸,妈妈是生病了吗?”
“不是,是瓜吃太多了。”
“瓜,哪有,宝宝也要吃。”
段徽宴:“…………”夹了一筷子清炒西葫芦放宝宝碗里,“吃,正宗的清炒……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