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在家乡难觅立足之地,他毅然决然地远渡重洋去C国讨生,继而邂逅了马斗玲的母亲,难产时因无钱就医而撒手人寰。
他独自养育马斗玲,常常食不果腹,因缘际会,救下了玛门上一任首领,被其收为义子。
他第一次知道,有的人,仅仅一晚,就能赚下他一年都赚不到的钱。
欲望的鸿沟一经打开便再也难以填补,轻则扭曲感情、重则动摇人性。
有人觉得璩舒玥的做法不道德,她是这样说的:
“不要跟毒枭讲道德,马斗玲作为一个二十三岁的成年人,不可能不清楚其父亲的所作所为,然而她却坦然接受着马陆从世界各地敛来的财物,并坦然花着这些钱,其行为已经构成了事实上的共同犯罪。”
“他怎么在这里?”
段徽宴见云为海住在别墅里,还用小心机抓获了自家儿子的欢心,那糟心儿子都不缠着他了,这怎么行,那是他儿子,他儿子……啊……
饿狼咆哮。
“你家娃想出去耍,可这几天外头不太消停,我只好找个人回来陪他耍咯!”
段徽宴侧身就咬了她一口,“最好是这样,我还年轻,不需要兄弟。”
“放心,放心,我接纳你,就是因为你……成熟。”
中外MBA双学位等于有用,年纪大等于没活力,加在一起等于不需要培养。
惹到自己就把他流放,吵个架,他还能自我疗愈,这不比一个失个恋就要死要活要跳楼的小年轻好多了。
“床上那两下子不重要,只要你能赚钱是个太监都没关系。”
段徽宴瞪大眼珠子,脑中逐帧回放她的话,床上那两下子不重要,太监……都没关系。
“璩小玥,你什么意思嘛?有意见你直说啊,干嘛说这样的话来羞辱我?”
“我可没羞辱你哟,我这是大实话,你早说不就好啦!你就是听不得大实话。”
段徽宴像一只炸毛的猫一样,双手抱胸,大口喘气。
曾经她认为自己过于莽撞,如今她变得温柔,却又觉得自己力有不逮。
“啊……你干嘛!”璩舒玥失重了,头朝下,被他扛在肩上,骨头硌到她的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