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自毁一般,自虐一般,往更恶心,更肮脏的地方想,越想越觉得作呕,胸口闷的像压了巨石。
终于,她跌跌撞撞地朝卫生间跑,一进去就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叽叽喳喳的议论她怎么了。
她擦了擦嘴,将纸扔进马桶,摁下冲水,出门。
她靠在墙上,顺了口气,再一看,懵了,这是哪?
“我要回去了,你们玩。”
丢下一群人。
“阿泽,你这妹妹不清纯啊!吐成这样。”
黎祎隋:“阿斌,女孩子的名节可最重要了,她是我妹妹,别怪我没提醒你。”
“不关我事,我……我……她吐成那样,我……我……她……”
她回去就洗了五遍澡,刷牙刷到牙龈出血,依然执着地刷着。
黎祎隋大老远送来了早餐,璩舒玥笑道:“表哥,是在关心我吗?”
“我一直觉得自己该有一个妹妹,原来我真的有个妹妹。”
璩舒玥怔了怔,“表哥,不是有一个妹妹吗?亲妹妹。”
一脉相承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可看不上我这个哥哥。”
璩舒玥一笑置之,“我也有个妹妹呢,不对,是姐姐!”
黎振的风流债那就更多了,他们都不敢随便谈恋爱就怕谈到亲妹妹。
璩舒玥好久没和外人一起吃饭了,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离开燕京。”
“为什么?”
“因为……我背负了一个家族的兴衰,家规第一条,不得玩任何极限运动。”
“说出去不怕表哥笑话,我前年出门,只能放松警惕了一点,就被人绑去了M国,那是我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坐轮船,我不喜欢高空,也不喜欢海水,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他们还对我实施精神折磨与肉体折磨。”
“所以……表哥,昨晚的事,与你们没有关系,是我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黎祎隋可是一位从海外学成归国的高级知识分子啊!
对于这样简单的阅读理解问题自然不在话下。
一个女孩子会如此坚决地拒绝任何形式的身体接触。
那么很可能她曾经遭受过极其严重的精神创伤或者肉体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