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鬼的人最迷信,最不禁吓,只要我给他一点心理暗示,再制造点舆论,就够了,他逃不出心里那座监牢,放心,他活得很好,好到生不如死。”
“咔嚓……咔嚓……”
璩舒玥把花团锦簇的刺玫修剪的只剩下一枝独秀。
“表哥是来兴师问罪的。”
黎祎隋:“不是,你真的不恨吗?”
剪下来的侧枝纷纷掉落到地上,璩舒玥弯下腰,将它们捡起来,放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用嘴说多没有意思,用手,用枪,用一切可以用的事物去表达恨,才过瘾。”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世间最大的恶,是人心,无法付诸行动的恨,便是恶。”
人心……
人的心,是一层一层的。
一眼望穿是伪善,看不着的才最毒。
“你来临城好几天了,让祎隋他们带你出去转转。”
黎世和躺在病床上,他梦见了很多,乍见之喜,久处之厌,吵吵闹闹,平平淡淡,最后归于无情,归于无尽的冷漠。
璩舒玥骨子里像每一个人。
“阿泽,有这么漂亮的妹妹,也不早点介绍给我。”
黎祎泽心想,就冲她让黎祎航吃瘪,她不是我妹妹,那还轮得到你们问,早被我泡了。
一个浓黑大眼,娇小玲珑的女孩,坐到璩舒玥旁边,喊醒了打瞌睡的璩舒玥。
“姐姐,你是阿泽哥哥的亲妹妹,还是……他的情妹妹?”
璩舒玥雅蠛蝶了,干笑道:“我母亲是他亲姑姑,我是他亲表妹,情妹妹三字太吓人了。”
女孩高兴的蹦起来,随后知道尴尬了,自己问的问题太那啥了,尬笑一下。
“妹妹好,妹妹好……”
女孩一脸崇拜加仰慕的偷瞄黎祎泽,再看这小萝莉,一身高奢,皮肤吹弹可破,还做了精致的美甲,不像吃过苦的人。
“爱他,你会很苦很苦。”
一旁的黎祎隋瞟向她,女孩却说:“喜欢是甜的,怎会苦?”
璩舒玥一脸高深,“喜欢是甜的,但爱却是苦的,你如果能一直喜欢他,不爱他,那你就可以得到他了。”
女孩我迷惑了,不懂,求解,包厢门被推开了。
灯光问题,一排人走近,她才看清,白皮肤的女人,黑皮肤的男人。
是这群富家子弟点的人。
璩舒玥脑中又浮现了不好的记忆,“小美人……”后面说了什么,她记不清了,可八百多个日夜都没法忘记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