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失控是因为他的母亲,那我谅解他,但我无法苟同,他把痛苦发泄在我身上。”
“我不能原谅的是……谈医生……他怎么敢怀疑我?”
“我跟他说过的啊~~”
“他们鞭笞我、侮辱我、用下流的话攻击我,我都无所谓的。”
她忆起了,他们用蹩脚的中文将她当做一件商品羞辱她。
“这个东方女人,细皮嫩肉的,肉质鲜美,我吃过最好吃的。”
“她身上的衣服,布料还挺多,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滋味。”
“布料挺值钱,不如我们划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好啊,好啊,听你们的。”
她快要疯了,疯到回忆不起来了,大脑为了保护她,将最不堪的过往植入了记忆深处。
“谈医生,他怎么敢怀疑我?他凭什么怀疑我?他有什么资格怀疑我?”
璩舒玥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谈洅曦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她,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
阿宴,他怎么敢怀疑她。
怎么敢。
他只是听描述,便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他只是听描述,就已经无法抑制地发抖,他比任何人都更害怕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