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洅曦侧过头,话语戛然而止。
段徽宴望向他,见他神色认真,眸光潋滟,仿佛带着某种决绝。
谈洅曦继续说道:
“你可就……没良心了。”
段徽宴失笑,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他伸手在谈洅曦肩上拍了拍,仿佛已经拿定了他。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可千万要记得,以后你有了老婆,有了儿子,到时候别跟我翻脸,把我赶出家门。”
谈洅曦:“……”
“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谈洅曦将玫瑰花递给段徽宴,转身上了楼。
他回到室内,坐在沙发上,将手上的玫瑰花递给璩舒玥。
璩舒玥笑得合不拢嘴,她将手里的红玫瑰贴在脸侧,来回磨蹭,像一只闻到松露气息的饕餮。
“这可是我花了一千多买的呢,还送你一朵永生的红玫瑰,我可真划算。”
“那你会给它浇多少水?”
“唔……那我不知道,这得等到我七老八十,牙齿都掉光的时候,才浇得完。”
“那你以后不能渴死它。”
“才不会呢,以后要是你不在了,我就带着它去你坟前,一边流泪一边给它浇你墓前的土,然后把你坟前的土也浇一浇。”
“我 N 敌的,我在这儿呢,你就开始算计我,你看我以后不在了,你这不是在咒我吗?”
“哎呀,哪有啊!”
“你啊,也就仗着我爱你,舍不得对你动一根手指头。”
“那你以后可千万要爱我一辈子哦!”
“你可真是一条表面光滑的电鳗,专吸人血,等我七老八十了,牙齿掉光了,你可不能放过我。”
“那不然以后你儿子女儿可不能骂你,说你狗都不如。”
“行,我忍了。”
璩舒玥和谈洅曦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打嘴炮,两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段徽宴上了楼,璩舒玥眼尖,立马扑上去,抱着段徽宴的脸就是一顿啃。
“我的黑武士,我等了你一上午,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我过得有多苦吗?我的良心被我的嘴巴过意去强奸了,然后我的嘴巴说,没有你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