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摸了摸他的头,推心置腹道:
“我也想过,反正就是跟他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只要一想到我不爱他却要跟他做,我就接受不了,那太侮辱我了,我宁愿死也不会做这种事,我不想让自己恶心。”
“所以……段徽宴你不要自责,我如此做不是为了你,也不会为了谈医生,我只是为了自己。”
“我的教育与原则不允许我与不喜欢的人苟且,我的自我道德底线不允许我放纵欲望。”
“你明白吗?”
段徽宴咬紧牙关,头在她胸膛上蹭了蹭,低哑道:“我明白,是我没保护好你。”
璩舒玥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错看了人。”
“我爷爷,还好吗?”
段徽宴不知怎么回答,思索再三才开口。
“医生说他年纪大了,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璩舒玥心中早有答案,可能她习惯了压抑自己,悲伤来的不猛烈,可足够锥心刺骨
她浑身紧绷,泄气般趴在他肩头,无声落泪。
段徽宴抱紧了她,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直到她停止抽泣。
“你想哭就哭,不要憋着。”
“我才不会哭呢!我都答应他了,我要给璩家生个孩子的,所以……所以我要好好的,不能哭,不能哭。”
段徽宴抬起头,“生孩子?”
“嗯!璩家只有我与璩倾两根苗苗,怎么着也得生两个,让璩倾也生两个,那就是四个,四个一个生两个就是八个,如此下去,璩家早有一日会赶上谈家的。”
“ 生意兴隆,子嗣绵延,如此,我的心愿也算完成了。”
段徽宴揉着她腰,“可是生孩子很疼的,你的腰身如此细,怎么生?我查过了,生孩子要命的,我不愿你冒险。”
璩舒玥拍了他一巴掌,“你能生我不就轻松了,可你不会生啊!
白白长了那么粗的腰,中看不中用,气死我了。
下辈子我要做个男人,让你与谈医生给我生孩子,最好生个没完没了。”
段徽宴段徽宴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声音蛊惑。
“你还小,生的孩子容易大脑发育不健全,咱们晚几年再生。”
璩舒玥摇摇头,“不行,再过几年,你与谈医生就成老头子了,生出来的孩子基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