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给我查常悦月,我要事无巨细,还有……带她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我要知道……
她昨晚有没有动过手脚。还有,昨晚我喝醉了,她怎么进的我房间。”
电话那头的人连声应是。
段徽宴却仍觉得心烦意乱。
他怎么会把常悦月当成了璩舒玥,他明明……只想要璩舒玥。
想到璩舒玥,他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段徽宴心烦意乱地开着车,脑海里却全是璩舒玥的身影。
他不禁加快了车速,想要尽快回到公司处理完事情,然后去找她。
他亲自盯着常悦月去了医院,可得到的结果让他十分震惊。
“段少,常小姐的检查结果确实显示有过…………”
做没做过那种事,他会感受不到吗?
他站在卧室门口,心里发怵,迟迟不敢推门。
直到门响了,璩舒玥穿着一身睡衣,倚靠在门边上。
段徽宴有种迷路孩子找到家的感觉,想哭。
他连忙走过去,想要解释昨晚的事情,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语无伦次。
璩舒玥看着他,眼神冷淡而疏离。
“哟,咱们段大少去哪里潇洒了,一股着女人香。”
璩舒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段徽宴顿时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解释道:
“昨晚被人灌酒了,醒来发现常悦月在我床上,但我保证,我什么都没做。”
璩舒玥挑了挑眉,似信非信地看着他。
“哦?那你的意思是,常悦月自己爬上你的床,然后赖着不走了?”
段徽宴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已经让人送她去医院了,我就是想回来跟你解释清楚,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璩舒玥一步一步走向她,脚步声如洪钟,让他胆战心惊,心惊肉跳。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而且,你身上的香水味,可不是我的。”
段徽宴闻言,心中一紧,急忙解释道:
“我……我这就去洗澡,把身上洗干净,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