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假装生气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引得璩舒玥一阵轻笑。
她轻轻地抬起手,如同一只温柔的小猫般环绕着他的脖颈。
娇嗔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别生气嘛,我那不是病糊涂了吗?我保证以后只咬了你一个人,别的男人,别的男人,等你化成了灰,我再去咬。”
前半句段徽听的顺心顺意,后半句就差强人意了。
猛地用力将她抛向空中,又落回自己怀里,她惊呼一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行,不烧了,我许你去啃我的骨头,也绝不允许你碰别的男人一人一根汗毛。”
璩舒玥咯咯笑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软糯糯的。
“骨头与汗毛能相提并论呢,汗毛怎能与骨头比。
不过,若真要比,我自然是只愿啃你的骨头,绝不碰他人一丝一毫。
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也是你一个人的,
我们今生今生都要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