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不转了,可还是忍不住抱紧了她,慢慢的跨过草坪,慢慢的穿过小径。
“要跑,你要带着我,我抱着你,我们一起跑。”
“跑过所有的春夏秋冬,看过所有的风景,走过所有的路。
最后,我们还能回到原地,还能找回彼此,那就是最好的结局。”
段徽宴将璩舒玥轻轻放在刺玫花旁的长椅上,两人并肩坐着,望着远方。
“璩舒玥!你问的那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了。
“我爱你,无论是光芒万丈的你,还是落魄潦倒的你,我都爱,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必须带着我,我们一起。”
他语气深情,眼中满是真挚。
璩舒玥勾唇,“我破产去捡垃圾,你也去?”
段徽宴毫不犹豫,“去,无论你去哪,我都跟着你。”
璩舒玥轻笑,“那好,等我老了,我跳广场舞,你也去?”
段徽宴闻言,也笑了,“去,你跳,我给你拿水杯,给你扇扇子。”
璩舒玥看着段徽宴,眼中闪过一丝调皮。
“那我要是跟别的老头跑了,你也去?”
段徽宴一愣,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去,我会去把你抢回来。”
手机又响了,她从段徽宴怀中起来,划开屏幕,接了起来。
“赵伯父!您放心!飞机、岗位我都安排好了。”
“明天一早,赵枭愿不愿意,我都帮你把他哄上飞机。
调教的极其优秀,就比……比尔盖茨差点吧!”
她放下手机,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段徽宴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赵枭,他怎么得罪你了。”
璩舒玥瞪他一眼。
她这么温柔体贴善良大方朴实无华知书达理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和人结仇?
咳…………
眼波流转,她轻笑一声,掩藏起眼中的狡黠。
“他给你那不存在的儿子取了几个名字,一个比一个牛逼。
段肠人、段子手、段子黄、段龟头、段伯淄,还有一个叫段土狗,真是笑死我了。”
段徽宴闻言,面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道:
“他这取名水平,的确有待提高。”
璩舒玥看他吃瘪,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她伸手轻轻捏了捏段徽宴的脸颊,娇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