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登平的话,让裴子谡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辈子,父亲这一辈子还真是为了安姨娘可以做所有丧德败坏之事,甚至不惜拿亲孙子亲孙女来铺路,笑容里带着些无奈,但眼神里却透着寒意。
“废话少说,他是他,我是我,你绑了我的孩子还想让我对你卑躬屈膝,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拿命来!”
说罢,裴子谡就飞身出去,与那程登平缠斗在一起。
说起来,大绥的将领之中,功夫如裴子谡这般好的也没几个,但偏偏就是这不显山不露水的程登平竟然能不分伯仲的对战下来。
起先裴子谡对他还有些轻敌,慢慢的才发现他的武功果然不俗,甚至有些自己都说不上的江湖套路,因此对战的时候就更是小心。
不疾不徐,程登平既然会出现在这里,看到这么多人都还坦然以对,自然就不会是好对付的。
几百个来回后,裴子谡都有些受伤了,可偏偏那程登平还轻轻松松。
“你打不过我的,不如好好想想我的建议,刚刚对你允诺的那些事,我依旧不改!如何?”
“妄想!”
裴子谡若论功夫招式确实有些打不过,但他作为一个在战场上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的将军,毅力非常人所及,即便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式,他也用。
打着打着,程登平察觉出不对劲了。
他不过是要战胜裴子谡,但裴子谡却是要绞杀他,因此出招简单利索,但又带着必杀的决心,所以这一会儿打下来,他手臂也受了伤,脸上甚至还多了一道血痕。
让他原本姣好的面容上添了些阴狠。
“找死!”
程登平怒斥一声,也不管什么将帅不将帅的事情了,此刻他要的就是让裴子谡后悔,因此拿起手上的长剑也是挥舞着就过去,直穿裴子谡的胸膛。
扑哧一声,左胸入剑。
程登平正要高兴自己得逞了,可下一秒却见那裴子谡手握着胸口的利剑猛的往前一捅,电光火石之间,就到了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