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落,在场众人惊愕的惊愕,偷笑的偷笑,好不热闹。
好好吃着饭的文渊侯突然被儿子给“安排”了事情,他也表示自己很无辜,略有些委屈的看向了二儿子王宽,他倒是有心帮个腔,奈何这大儿子生就得与过世的父亲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带着性情也一样。
所以他时常有种生了个管自己的老子出来的感觉,因而等闲也不会与他起什么冲突。
这不两厢对比下,觉得还是站在大儿子这边或许结果能好些,便“嗯”了一声,义正言辞的就说道。
“宿儿说的对,明日为父就去走动走动。”
“不是吧,父亲你也听任大哥安排?”
文渊侯笑看了二儿子王宽一眼,之后扫了扫桌上的众人,无奈摊手就耸肩说道。
“这张桌子上的人,除了子谡,谁敢不听你大哥的安排?”
王宽立刻扫了众人一眼,大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吃瓜模样,让他倍感委屈,无语问天!
且迫于长兄的威势他只能有苦往肚里咽,而后气恼的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裴子谡倒是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脸来,惹得王宽更是胸口跟堵了块木头似的难受。
“好了,这些事情自己个去书房说,如今是家宴,说点开心的,子谡,这次来能待多久?”
王老夫人到底还是心疼二孙子,虽然她也有些怵着面厉如金刚的大孙子,但同时也不想二孙子太受苦,所以帮着岔开了话题。
“一两个月吧,前段日子才打了场胜仗的,所以汉州军中无事,恰逢姑母下月寿辰,所以我就代表全家来给姑母庆寿了。”
听了这话,舅母裴氏一脸的开心,眼神中多了些期盼,随后就问了一句。
“那子邈和子杳呢?能不能来?”
“估计够呛,子杳在练军,子邈又被父亲派出去办事了。”
“子杳都能练军了?我记着她才十七呢,这丫头的倒是好本事,比姑母我从前还强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