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让她请人主持公道!
“这……毕竟是亲家。”庄夫人干笑地说道。
柳烟柔却神色蓦地严肃,一脸认真的劝道:
“庄夫人此言差矣,庆国公府这分明是以势压人,你们娶了庆国公府的小姐回去是做当家主母的,不是娶了个祖宗回去供着的。
现在倒好,庄少夫人呆在娘家不回,庆国公府还如此打压庄家,这哪里还能算是亲家,说是仇家也不为过。
虽说是劝和不劝分,可听庄夫人所言,这庆国公府着实过分。以前没有衙门接手这种事也便罢了,如今有了纠察司,办的就是这种以权压人的案子,庄夫人何不为庄家拼个出路?
难道真就要一直被庆国公府这般压制着,使得其他人都不敢和庄家结交,如庄夫人所说,这般长此以往,庄家还如何在这京城立足?”
庄夫人彻底懵了。
心下暗骂这常乐县主当真不讲究。
人家都是劝和不劝分,到她这倒好,竟是劝她连整个庆国公府都给告了。
当真是小地方来的,简直无知至极。
她压根就不明白,在京城这样的地界儿,不是生死大仇,都绝不会闹到明面上,更别说是闹到衙门,闹得人尽皆知了。
那不止是得罪庆国公府,还是将自家脸面揭下来往地上踩。
简直是无知莽夫所为!
可她是冲着示好来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好半响才憋出一句。
“这……这不合适。”
柳烟柔微微挑眉,不解的问道:“哪里不合适?”
庄夫人:“……”
哪哪都不合适!
可这话,她能说?
只能压下心中郁闷,干笑地道:
“这不符合京城处事规矩,若是将庆国公府给告了,日后我们庄家该如何在京城立足。”
柳烟柔蹙眉,一脸不解。
“可听庄夫人刚才所言,在庆国公府的欺压下,庄家已然是不能在京城立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