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巧看向柳烟柔,欲言又止,不知这话该不该和苏母说,又担心自己说错了话。
柳烟柔也没瞒着,直接道:“她应该是目的不纯。”
说着便将之前让人跟上去探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嗤笑道:
“庆国公府和我恩怨不小,庆国公世子现在还没被放出来,庆国公夫人知道她来给我送谦礼,不但不阻拦还专门在府上等着她回去,这里头定有猫腻。”
“的确,得小心应对着才是。”
苏母神色也严肃了起来,想到柳烟柔还怀着身孕,不由担心道:
“要不就说你不在,我来接待她吧。”
“无妨,先看看她这次来又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再说。”
庄夫人很快就被请进来了。
身后跟了四个丫鬟,两个怀里抱着匣子,两个抱着花盆。
花盆里蓝色的花朵开得正艳,在这已显萧瑟的深秋格外夺目。
庄夫人一进来就朝柳烟柔行了一礼,笑的格外爽朗的道:
“见过县主,上回说银楼里得了新样式就给县主送来,这不,巧了,今儿个刚从南边送来的新样式,我一瞧就觉得很是适合县主,这不直接就给县主送来了。”
说话间,身后捧着匣子的两个丫鬟打开了手里的匣子。
里面分别放着两套首饰头面,瞧着很是漂亮。
庄夫人话说完,就看向苏母,道:“瞧我,顾着说话,还没来得及和苏夫人行礼。”
庄夫人可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夫人,苏母哪里能让她行礼,连忙避了开来。
“庄夫人客气了,合该是我给夫人行礼才是。”
说着便还了一礼。
庄夫人连忙拉了她起来,就好一通夸赞。
夸她会教养孩子,教养的孩子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又说她有福气,儿子是状元,女儿是县主。
苏母始终淡淡的笑着,心里头暗暗防备。
庄夫人似是察觉到了苏母的冷淡,又转头和柳烟柔搭话。
指了丫鬟手里抱来的两盆花道:“常乐县主有所不知,我们庄家庄子上有一个花圃,里面专门培育各种花草,搭了暖房,冬天也能有好看的花朵。
宫里的不少花都是我们庄家送去的,这不,今年刚培育出来的蓝色菊花,这两盆开的最好,特意拿来送给县主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