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是怎么发现寿礼被换,以及被贼人换下来的寿礼在哪里等等全都说了出来。
就连她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何没有及时禀报的缘由也都说了。
不过到底是谨记着柳烟柔来时的叮嘱,没有说是因为柳烟柔的提醒才特别注意了自己准备的寿礼的。
更没说她对柳清婉的怀疑,以及针对柳清婉做出的报复。
说完后,直接道:“寿宴后,我怕此事还有端倪,也想查清楚是谁针对我,就将贼人换的那件寿礼留下了,现在还收在我房间衣柜里的一个红木匣子里。”
慎刑司的人去找齐妙荣所说的证据了。
而云北霄则继续查柳清婉舞裙被破坏之事。
“柳大小姐,你说常乐县主破坏你的舞裙,可有证据?”
和询问齐妙荣时不同,面对柳清婉时,云北霄身上气势全开,彻骨冷冽的眼神和冰冷的语气让柳清婉瑟瑟发抖,哪里敢撒谎,害怕地直摇头。
“没、没有证据。”
“那你为何对所有人都说是常乐县主破坏了你的舞裙?”
“我、我、我没说过……”
“是吗?”
云北霄冷笑了声,看向云珂等人:
“请几位姑娘将柳清婉和你们说过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出来。”
皇帝蹙眉看了眼云北霄,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
以往他办事都是直入主题,直接叫来当日经手的宫女太监很快就能查清楚,根本没必要问这些事情。
不过,既然交给云北霄,他也不会多问,只等最终的结果就好。
而云北霄凶名在外,寻常闺阁女子就没有不怕的。
云珂和陈雅雯吓得不轻,更不敢撒谎,当即就回忆着柳清婉当时的神态语气,说道:
“清婉说:这事儿不怪妹妹,我只是个养女,虽然我也不想被弄错,可毕竟是我占据了原本属于妹妹的生活,妹妹恨我也正常,我的舞裙……罢了,不说也罢。”
五公主和云珂陈雅雯等人已经习惯了柳清婉这般说话,再次回想起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恶狠狠地瞪着柳烟柔。
云珂忍不住道:“清婉心地善良,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可却每次都被柳烟柔欺负!舞裙的事肯定也是柳烟柔干的,她一直以来都嫉妒清婉。”
荣贵妃顿时嗤笑出声。
“陛下,柳大小姐这话说得让臣妾有些看不懂,明明说没有证据,没有怀疑常乐县主,可却字字句句都在告诉别人,凶手就是常乐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