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阁老,您怎么来了,有事您言语一声就是。”
“城内如今的格局,我无心关注。”
“诸位,想必依旧记得我们祖先的身份吧。”
徐阁老站起身来。
身上气息飘忽,时而稀松,时而凝重。
“我从忘记,我们的祖先是狱卒。”
不等众人回答,其便自问自答。
“这里极其靠近十万大山,可为何,我等祖先依旧将栖息地选于此地。“
“究其根本,是因为这里存在阵法,一个足以庇护后人百世的阵法。”
“除非这座监牢破碎,这阵法便是不可能破碎。”
“至于尔等口中的国师,其来历你们又知道多少。”
“你们就不好奇,为何国师都是弟子动手,自己从未不动手吗?”
徐阁老的话语震耳欲聋。
这一点还真没人想过。
“或许不是其不想动手,而是其不敢动手。”
“这里不仅有阵法还有镇物。”
此镇物的作用便是妖魔不可动武。
“纵然我人族只有凝丹期又如何?”
“妖魔再强,来此也唯有任人宰割。”
“可直到哪位国师到来。直接改了阵法。“
“这数百年没有妖魔前来,不是因为妖魔畏惧,而是其在暗中阻止。”
“他需要用阵法将那镇物的力量消耗殆尽。“
徐阁老的声音在大殿中久久回荡。
每次随意的话语都在众人心中激起阵阵惊涛骇浪。
“徐阁老,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你现在才说。”
“诸位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我怕对方狗急跳墙。”
“对方敢闯入镇物范围,未必没有一搏的手段。”
“不怕各位笑话。”
“在对方刚踏足山城,我便是有种感觉,那就是对方只要想,随时可灭了山城。”
“那徐阁老,那你你为何?”
为何要当缩头乌龟。
一名世家家站起,问题问了一半。却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徐阁老的诉说的事实实在是太过于震撼。
一时间众人只感口干舌燥。
难以保持镇静。
“其实我一直在等,等令对方都为之忌惮的人物出现。”
“诸位,此刻我之言语,对方怕是都已经察觉到了。”
“不过,要对各位可惜的说上一句,对方根本没把我等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