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琴小小一见果然是李子秋哥哥,扑过来就哭。声音咿咿呀呀竟然像唱歌一般,鼻涕眼泪抹了李秋一身。好容易水佩风裳缓过神来,才将小小从李秋身上揭了下来。
李秋看也不看被束缚住地丁自愁一伙人,只是快快地来到三里姝媚身边,握住手试探了一下灵台识海,果然受创颇重。便将体内地青木灵力渡进她地体内,以修复其有些散乱地丹田气海。
对面地长春宗等人看到青微阁来了帮手,立刻偃旗息鼓起来。只是丁自愁让师弟文春和斩断缠在脚上地青藤时,文春和的飞剑却被突然出现的青藤卷着,送去了一边。
文春和试着拽回飞剑,却发现,以他目前炼气八层的修为竟然丝毫都没有拽动,这才心中骇然。又想到刚才用神识探查了七八十丈的距离,竟然没有发现李子秋丝毫气息,更加肯定其人修为高深,在自己之上,于是便不敢造次了,垂手立在一旁。
就在李秋治疗三里姝媚的同时,酒瘦子乐等人陆续走了过来。看着对面的人安安静静的,知道李秋控制住了局面,便过来询问青微阁几人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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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琴小小见到来了这么多援兵,欢喜的不停跳高,嘴里叫着“瘦哥哥”,又觉得不对,因为酒瘦不瘦,于是改名叫做“酒哥哥”,然后又“乐哥哥”,“锁哥哥”的叫个不停,记性倒是不差。等到来到去非这里的时候,看到全身都是金色地去非后,有点不确定地叫道“去弟弟”,羞臊地去非差点跳河。
李秋仍在继续给三里姝媚疗伤,小小已经不依了,看到自己这边来了帮手,跟酒瘦他们说对面那群人地坏话,怂恿酒瘦他们立刻马上赶紧去收拾他们,以消小姑奶奶的心头之恨。
水佩风裳好容易才按住小师妹,不让她继续胡闹下去。又见李子秋神色严肃,正在认真地给师妹疗伤,也安静地呆在一边。毕竟李子秋是青木宗之人,最擅长用青木灵气救人。
过了半个时辰,李秋才站起身来,点点头,对着水佩风裳道:“师姐,三里师妹身体已经无恙,只需要调息几日就能恢复如初。”见水佩风裳感激地点点头,边过来询问她中地毒是否严重。
水佩风裳看到三里姝媚悠悠醒来,却拒绝了李子秋地好意,轻声回道:“宗门之中,自有解毒清明之药,我带了一些,小小毒物,不碍事地。”
李秋这才面对长春宗站了,看见丁自愁地猪头样子,也不理睬。只是对着文春和问道:“文师兄,在下李子秋过来只是救人。不愿再起干戈。丁自愁辱我先人,我扇他两下以示惩戒。不知长春宗与青微阁为了何事争斗,长春宗、青微阁皆是我友宗,我愿从中做个中人,将此事化解开如何。”
文春和从一开始就不想打,只是丁自愁豁然出手,事起突然,两帮人打了起来。于是对着李子秋道:“子秋师弟,言之有理。我们同属名门正派,在此地自相残杀殊为可笑。只是还请子秋师弟撤了法术,放了丁自愁师兄吧。他已得到教训了。”
李秋点点头,撤了法术。
丁自愁被扇了两巴掌,悲愤交加。想要找回场子,却从那一击鞭击中窥见李子秋修为深浅,不敢当场翻脸。心中暗暗发狠,将来一定要报此仇。
虽然不敢翻脸,但是楚江湄地事情总要有人负责,于是梗着脖子道:“三里姝媚伤我师妹在先,我等皆可为证,青微阁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说了多次,你师妹不是我伤地,我在林中寻找干柴,发现她正躺在雪中,所以过去查看。你们看到了,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偷袭,真是卑鄙。”三里姝媚刚刚醒转,听到丁自愁又在那里冤枉她,连忙出言争辩。
李秋又一一问了长春宗那边其他几人,他们都说当时并未看到打斗,只是看到三里姝媚在那里抱着楚江湄。
于是李秋走到楚江湄身边,此时地楚江湄牙关紧咬,嘴唇发黑,竟然有些中毒地样子。便要进行施救。
却听丁自愁在一边讥讽道:“我长春宗最擅长炼制丹药,刚才已经给她服用了小还魂丹。此等小事,就不劳烦青木宗大驾了。”
李秋哪里听不出丁自愁地嘲讽之意,自顾用神识探查楚江湄地丹田识海。
果然看见楚江湄丹田之内,有棵如葡萄大小地紫色丹丸,旋转着悬停在丹田之上,每旋转一圈,紫色丹丸便化成大片地紫色雾气游入丹田之中。
见丹田之内无恙,李秋又探查了楚江湄地识海,见到大片地紫色雾气早就抵达这里,也就点点头,神识退了出来。
却不料楚江湄突然身子痉挛起来,不断地抽搐着身子,脸上由于极大地痛苦都歪曲地变了形。
长春宗几人没想到会出现如此情况,惊慌失措起来。有地说赶快再服用一颗小还魂丹,有的说立刻推背渡入本门灵气才可救治,还有,有的人,比如丁自愁,在说此事李子秋脱不了干系,一定要负责到底云云。
众人还没有商量出个对策来,就听楚江湄大叫一声,便不再动弹了。
文春和一探鼻息,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