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登达娃上师解释清楚了这件东西,他如此言语自然无有什么废话在里面,他便是告诉真圆护法此物之危险,“你要小心着,这是用来抽打厉诡的鞭子,若是我的马儿要吃你,你便用这鞭子抽打他,但是这鞭子抽了他一下,他过些时日,便要多吃一个人。
你无要叫他把这里的人都吃空了,吃干净了。
还有,你若是使用了这鞭子抽打我的马儿,你便须得记住了,用了这件东西,你晚上念经的时候,便要用大肉和赤红甘露作为贡品,放在嘎巴拉碗里,在帐篷的右下角。
到了晚上,你无论是听到了什么动静,都无要出来,直到大日出来,你就去那嘎巴拉碗旁边看一眼,看看里头的大肉和红甘露是否腐烂了,生出来蛆。
要是有了蛆,你便看看这蛆有没有你的一根手指头长。
若是有了,你就将这蛆烧了,喂给随便一个僧,叫他打马就走,无要在此地停留。”
土登达娃上师事无巨细的将事情安排给了真圆上师,真圆护法一点都不敢违逆这位土登达娃上师的意思,他连连的说道:“真圆记住了,真圆记住了。”
刚才离开了帐篷。
他看也不看陆峰一眼,就从帐篷里面走了出去,手里拿着土登达娃上师的鞭子。
这位叫做土登达娃的上师看到此处止余下两个人,他的眼珠子里面却满满当当的全部都是陆峰,他的脚下出现了一层层黑色的波涛,这波涛来的凶猛,来的无有痕迹,像是无尽的湖边波纹一样,忽而的从眼前的土登达娃上师的脚下“喷涌”出来,一遍遍的冲刷这里。
陆峰见状,立刻默念“六字大明咒”,在自己脚下生出来了一朵金色的莲花出来,将这些黑色的物质全部都挤压到了自己的莲花台之外,无要那些污垢污染了他的双脚,叫他不得洁净,至于说偶尔飞溅过来的污垢,却无能贴染陆峰的身上,被陆峰火大之后的那一层豁达都给豁开出去。
那上师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应他要做的压根就不是来对眼前的僧做些什么,这些浓稠的黑色物质在他的身后逐渐堆砌起来,不断地落下又堆砌,最后化作了一道袍子,有了颜色。
在这袍子的脸上还挂着一张面具,陆峰若是完成的小五明的学习的话,他应可认识这一张面具代表着的是甚么,止不过此刻,这面具是甚么,却不是这般动作的主要目的,便在陆峰的眼皮子底下,在这袍子底下,伸展出来的诸多苍白诡手。
这些诡手的手中,一个又一个的湿头颅被他们提在手中,每一个头颅,都可以叫人看出来面目的狰狞,死亡的不吉利。这袍子就在土登达娃上师的身后,土登达娃上师看着陆峰,诡气森森的说道:“你见到的那些‘生番’,是不是就是这些?你便是告诉了‘尸陀林苦修士’,这些‘生番’还有一个祖母,她称呼自己为‘纰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