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还真不知。”傅辞翊蹙眉。
都怪他当时太过年幼,重大事情是记着,母亲什么事情害怕,什么事情高兴,他是真的没有印象了。
颜芙凝又问:“娘,我们不在的这段时日,可有什么人来寻麻烦?”
“帝太后命我去请安几回,我都没去。”乔婉悠冷笑一声,“她还说要罚我,也罚不成。”
“如何说?”几人异口同声。
“我去皇太后跟前请安了。”乔婉悠笑了笑。
李嬷嬷帮忙回答:“那时候,皇太后派人传话给帝太后,说她是嫡母,皇后该向她请安。鉴于皇后眼睛不便,请安过一个了,另一个就免了罢。还说让帝太后宽容些,不要小肚鸡肠。又说了,让凌氏每日去帝太后跟前晨昏定省就足够了。”
众人闻言皆笑。
“皇太后竟帮着母后说话,实在是难得。”傅南窈感慨。
傅北墨分析:“她记着母后的好,若不是那会母后同意嫂嫂给她看诊,她被人下了毒,后续如何都不知。”
在母后宫里用了晚膳,傅辞翊与颜芙凝回了王府。
脚步一回到卧房,颜芙凝就躺到美人榻上。
见她如此,傅辞翊轻声问:“怎么了?”
“我好累。”她坦诚,“不知为何,今日有些累。”
“早些洗洗睡罢。”傅辞翊弯腰将她横抱起,“我帮你洗。”
一路从凌县赶回,到澎州时,他们还去了澎州城内用膳。
彼时澎州百姓热情好客,当日他们就在澎州城内待了一日,这才继续赶路。
这一路回来,娇弱的她不累到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