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椅被占了,妉华原本要别找长椅的,见男子颇有些鬼头鬼脑,她不走了,呆在了连翘丛下。
说不定有又什么可旁观的事发生了。
她认得这个男子是谁,是秦家北边那栋别墅里的一个叫娄富兴的雇工。
住在北边别墅的人家姓赵,跟秦家时常有来往。
娄富兴坐下前已四下张望了一阵子,坐下后,他又往远处张望了一圈,确定四下里无人。
这个长椅被旁边的大树树冠覆盖,属监控盲区。
娄富兴感觉安全了,打开了一直紧握在手里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歪……”确定接通了之后,娄富兴的声音放的很低,“赵,哦哦,我不提名字,那个人发病了,我照你说的做了,我什么时候能离开。钱你什么时候打给我。
我确定他是发作了,他路都不能走,出不了门。他的手机我趁他睡着的时候,给踢到床底下去了,他打不了电话。”
妉华的猫耳动了动,嗯,没白呆,真有事发生了,还疑似是个图财害命的刺激事件。
“……我现在在外面,我照你说的,天天都在这个时候在小区里转几转,歇一歇。什么!你让我等事情落定了再走!不行不行,我心里怕的慌,不是说好了等那个人发病了我第二天就能走吗。”
听到手机那头的人说不行,得等到这事的风声完全过去了才会把余下的钱给他,娄富兴的脸上有了哭相,“不不不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