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喝酒害人。
对谁都一样。
“我看呐,就算我今天不回去,陛下恐怕也要留下来。”
温鹤绵提前料到了他要说的话,只能说皇帝陛下的性格,半点都不稀奇。
“太傅。”
谢琅心中隐约有了些许把握,他抬起头来,撞入温鹤绵含笑的目光,忽然反应过来:“含霜,你作弄我。”
温鹤绵啼笑皆非:“这就算作弄了?”
谢琅十分好脾气:“不算。”
不过要是换做从前,温鹤绵绝对不会和他开这种玩笑,想到这些都是因自己而产生的变化,谢琅血液莫名沸腾起来,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温鹤绵抬手挡住了他想要亲过来的动作,看看天色,道:“先回宫。”
宫门落锁对皇帝影响不大,就是总归不好。
谢琅笑开:“太傅就是嘴硬心软。”
没说在乎,处处都是在乎。
温鹤绵睨他一眼:“我不如此,你又该装可怜了。”
简称,大尾巴狼。
谢琅并不否认这个说法,他无处辩驳,也不想辩驳。
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亲昵举止,有损温鹤绵名声,谢琅实际上比谁都要在意这点,温鹤绵答应回宫,他就顺势松开手,假模假样地矜持了番。
直到上马车才恢复常态,拉着温鹤绵絮絮叨叨说近几日折子上看到的趣事。
当了这么多年皇帝,皇城都没有真正走出去过几次,也只能从各地来的折子中看看风景了。
无奈又好笑。
温鹤绵见多识广,时不时给上句点拨,谢琅开心得都像个囤粮的仓鼠。
不发疯的时候,皇帝陛下总能和各种可可爱爱的小动物挂上边。
他们提前商量好的,心头没太大波动。
就是一道圣旨下来,京中又该有许多人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