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那边……”
谢琅的脸色变得有点怪异:“他们没有为难我。”
“那你怎么这副表情?”
温鹤绵一针见血。
谢琅又上前一步,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垂头抵在她颈窝里,低声笑了:“他们说,看在太傅的面子上,不与朕为难。”
文臣讲究礼仪伦理,许多私下里管不住嘴,这点在武将中反而不那么被在意。
武将们心知肚明谁于他们有恩,撇开这些是是非非不论,对温鹤绵的评价颇高。
比不上戍边的淮陵王,但怎么说都比皇室中人好,也就谢琅是温鹤绵的学生,不然他们未必会高看一眼。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啊?”
得到这么个答案,让人哭笑不得,温鹤绵没想到,自己还能派上这种用场。
“罢了。”
目的达到就是,过程不重要。
“太傅今晚回宫吗?”
谢琅跟出来,可不单单是为了解释圣旨的事,更重要的是,他想温鹤绵了。
温鹤绵故意:“……不回。”
“要。”
谢琅冷不丁锢住了她的腰。
力道稍大了些,惯性的缘故,温鹤绵就像往他怀中栽去似的。
谢琅委屈地哼哼:“含霜,你晾了我两日。”
卖惨的样子可怜兮兮,温鹤绵不忍卒看:“什么原因,陛下自己不清楚?”
仗着温鹤绵看不到,谢琅眸光闪了闪:“太傅喝了酒,和平时,很不一样。”
更容易动情,也更容易……纵容他。
白日里站在百官之首,那样温和明净的人,喝了酒也会展现出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情态,她不允他喝酒,谢琅却偷摸摸的,趁着中秋哄骗她多喝了几杯。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