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估摸着不会出去,她没怎么折腾自己的头发,用发带束着就完事儿,刚打理好,谢琅也端着他们两人的饭菜从外面进来了。
夏日热,备的都是些爽口的清粥小菜,温鹤绵没工夫搭理谢琅,喝了两碗粥下肚,方才觉得整个人活过来。
她揉了揉额角,想起些事,心有余悸:“以后不要喝酒了。”
本来就肆无忌惮,喝了酒后更是仗着自己有几分醉意,撒娇示弱一系列的来,哄骗人的嘴脸简直不可直视,温鹤绵觉得不怪她动摇,属实是谢琅太没脸没皮了。
谢琅有点委屈:“分明是太傅要让我喝的。”
温鹤绵戳穿他:“你不想喝,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在温鹤绵如炬的眼神下,谢琅最终妥协:“好吧。”
他知道,温鹤绵大概只是想趁此了断了他以后借机耍小手段的方式,不过仍说不出拒绝的话。
那些话本子里新奇样式多着,总有别的能用上。
谢琅暗自嘀嘀咕咕。
吃过午饭后,碗碟是青云进来收走的。
不知瞥见了什么,小丫头的脸陡然涨得通红,碍于二人都在场,支支吾吾的什么都没说出来,端着托盘飞速溜了。
想到自己洗漱时从镜子中看到的痕迹,温鹤绵沉默住了。
虽然她和谢琅在一起,始终会有这么一遭,但叫人亲眼撞见,还是有些微不好意思。
“他们总是要知道的。”
刚开了荤,谢琅并不是很乐意跟人分开,他自己那边有位置,非要挨着挤着和温鹤绵坐在一起,看见她脖颈上自己留下的印记,牙齿忍不住隐隐发痒,贴上去轻轻摩挲了下。
温鹤绵哭笑不得地试图推开他,转身又被他圈得更紧,鼻翼在耳畔轻轻蹭,亲昵又让人肉麻。
“说你是小狗,你还真想当小狗不成?昨夜折腾还不够吗,还来?”
温鹤绵声音中带了几分厉色,她真拿耍无赖的皇帝陛下无可奈何。
谢琅当然没有那么禽兽,他只不过想讨点甜头罢了:“……肯定要等太傅休养好了再说。”
温鹤绵:“……”
都是自己纵出来的,只能受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