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磕巴了下,闭嘴不敢说了。
温鹤绵明白了,这是不能说的。
她缓了缓,安然用过了午膳。
手上拖着根锁链怪碍事的,没她吩咐,殿中没有旁人敢进来,谢琅上午说了话就走了,这会儿不见人影。
就在温鹤绵几番纠结,想要干脆扯断锁链去找人时,谢琅终于又回来了。
不知道上午做什么去了,这会儿他又换了身衣裳,神情瞧着十分平静,和上午那会儿逮着她发疯的模样完全不同。
只是经历了这样的事儿,温鹤绵再也不可能用以前的目光看待他了,哪哪都觉得别扭。
温鹤绵问:“陛下,你准备把我锁在这里多久?”
谢琅自然而然的走到她身侧坐下,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轻笑:“本也没打算锁多久。”
说着,他手里摸出一把钥匙,为温鹤绵解开了手上的锁链,只是握住她手的力道不松分毫,目光如炬:“但是太傅,你也别想着离宫。”
失而复得,谢琅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他太没有安全感了,才想着将人锁起来,困在宫中也就罢了,困在一个小小宫殿中,未免太侮辱人,他不想让外人看轻温鹤绵。
有什么谩骂,冲着他来就行了。
温鹤绵眉心一跳,一把将手抽了出来,她如临大敌地往旁边挪了挪:“你还想做什么?”
温鹤绵以师长的身份同他相处时,大多冷静自若,后来变了质,没戳破也勉强能维持表面和平,谢琅有些愉悦地想,自己好像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生动的模样。
上午方才讨了甜头,此刻勉强算是好说话。
就那么大点地儿,想靠近是轻而易举的事,他深深注视着温鹤绵,轻快笑了:“太傅年长我许多,我以为你该是知道的。”
意有所指。
温鹤绵指尖颤颤,是真的想开口骂人了。
这都跟谁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