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的实力足够镇压一切流言蜚语。
片刻后,有人犹犹豫豫:“也不是不能,试试?”
“我看可以。”
经过这番波折,别说是温鹤绵的下属,就是一些原本中立的人,心中也隐隐有了偏向。
他们不是固步自封之人,心想:怎么就不可以试一试呢?
京中的一举一动,包括官员的谈话,都经过探子的整合,放到了谢琅的桌案上。
他看完,只觉得好笑。
太傅没出事前,怎么不见他们这么说呢?
无非是现在觉得没威胁了,心中又有愧,才在事后想办法弥补罢了。
陛下这几日的状态看上去好多了,至少不再不吃不喝地熬着自己,虽没去朝堂,但重要的事务一直都有在处理,可来喜看得出,他并不开心。
事实上没人能开心得起来。
陛下每次总会一脸期待地打开从俞州传来的消息,又每次都一脸落寞地放下,起起落落,叫旁人看着,也觉得难过极了。
分明那样好的人,怎么上天就非要搞出这事来呢?
来喜端着茶盏上前,嘴唇嗫嚅了几下,大着胆子:“陛下,再过几日,就年夜了,您要不……去王府看看吧?”
出事以来,谢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