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有关押人的牢狱,谢琅给周廷吩咐了两句,周廷看那仲二少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你说这人,也是点背,惹谁不好,非得惹到温大人头上呢?
惹到温大人,算是惹到铁板了,她不计较,有人帮她计较。
他们来得突然,所有人都没有预料,自然也没有动手脚的时候,派人去搜了一通,果然搜出不少阴阳账本,与送到京城的完全不一样。
“岂有此理!”
谢琅面色阴沉,想到这么多年是怎么被糊弄的,又有多少银钱流入了仲汝梁和宁贺褚口袋中,就生气。
温鹤绵看了眼,也觉得触目惊心,感叹他们这趟来得真对,原书中那么多官员被株连,果真不是没有道理。
她活了两世,性格要比谢琅沉稳许多,见状也没太大波动,道:“眼下我们正好趁宁贺褚不知道,来一把截胡,等他反应过来,也晚了。”
古代通讯不便,有好处也有坏处,至少无论如何,宁贺褚都不会这么快得知这边发生的事。
谢琅若有所思:“黑吃黑?”
温鹤绵义正词严:“这叫正当所得。”
说到底,他们贪墨的都是要流入国库的银子,这样做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能把自己比作坏人?
谢琅惭愧:“是朕失言。”
忘了,要黑也只有他自己黑,太傅必然不可能是黑的。
以后在太傅面前说话要小心些,不能暴露本性了。
谢琅愉快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