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苏苏得知理由，困惑眨巴眨眼，默默来了一句：“妈妈，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嫌弃这阶段叫‘铜皮铁骨’啊？”

柏清荷：“……”

还别说，真相了。

在称呼上面没纠结多久，宁苏苏就被柏清荷催促着前去换身轻薄下水的纱衣，赶紧开始淬体。

刚下水宁苏苏便感觉到了那股不一般的痛楚。

若是第一阶段还属于洗筋伐髓，痛苦仅限于筋骨，那么这第二阶段就是由里到外，层层血肉剥落的疼痛。

“啊啊啊啊！”

宁苏苏瞬间没忍住就叫了出来。

此次宁苏苏淬体，宁风致还在天都皇城，由大长老和剑斗罗在宁苏苏的寝殿外守着。

宁远山听见宁苏苏的叫声心疼的不行，就要带头往前冲，结果却被一脸严肃的尘心拦住。

不等从尘心开口，宁远山已经气急，道：“她还是个孩子，没有必要受这么大的苦！”

多少年了，七宝琉璃宗再没出现过像宁苏苏这样的“狠人”了。

宁远山不想从承认自己是溺爱孩子，但是宁苏苏淬体这么难受还是让年纪很大的宁远山红了眼睛。

最后有些气不过的宁远山来了一句：“风致都没试过这个疼的淬体！爸爸都不尝试，怎么非要闺女试试？！”

很好，宁风致莫名躺枪。

就在宁远山气呼呼地发表自己的言论时，寝殿里的痛呼声已经渐渐减弱，尘心这才开口道：“苏苏的母亲就在里面守着，怎么会害了苏苏呢？”

“风致媳妇哪里都好，就在修炼上面太执拗了。”

宁远山却不觉得柏清荷在里面就很好。

柏清荷身为巨剑宗的天才，可不止仅靠着天才二字走到如今这地步的。

他又不是不知道宁苏苏现在的淬体药方就是来自巨剑宗。

这个药方有没有人试过，且成功的？

有，便是柏清荷。

巨剑宗上上下下扛得住淬体整个流程的最近成功的两位就是柏清荷与她的亲生父亲。

这个通过率多少也太低了。

···

宁苏苏并不知道她大爷爷在外面被拦住的事情。

此时，扛过了第一轮刺激之后的宁苏苏，正泡在水中，紧闭着双眼。

她的眼睫却因为身体的疼痛不断颤动，像是那经受过风吹雨打后的蝶舞振翅。

“苏苏，现在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