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银洋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麻瓜还干过这么愚蠢的事情。
不过也是,他要是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也对不起他那憨憨的性格。
“你那牛最后找到了没有?”银洋好奇道。
“找到了,我那牛跟我一样憨厚,但是很通灵性。晚上自顾自的回到了家中。”
“那您真是有福了,要不然真是找谁说理去,只能怪自己。”
“是啊!当时牛丢了的时候,我还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毕竟家里当时就那一头牛而已,家里可全指望他吃饭呢!”
“敢情你们小时候家里是种地的呀!”
“是啊!程哥家里不是种地的吧?”
银洋闻言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就是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了。
麻瓜还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正准备道歉呢。
没想到他却平淡的回复道:“不知道,小时候的事,早就忘了。”
“想来种地很苦的吧?”似是比较好奇,便追问道。
麻瓜点了点头“可不,背朝黄土头朝天的,我家人常说,人吃土一生,土吃人一回。”
见程哥没有了羁绊,麻瓜说起话来,也是无所畏惧。
“是啊!说的真好,总结的真到位。”银洋没来由的附和道。
“我挺好奇如果啊!我说的是如果你的那头牛丢了,你会怎么样?”银洋喜欢假设,也喜欢猜测,反正就是胡思乱想就是了。
“丢了!那就可坏了大事了!每年犁地翻土都要靠他出力的,没有它就只能自己亲自上阵。”
似是勾起了心中的回忆,麻瓜顿了顿接着道:“记得有一次,牛生病了,我们自己上山采药。”
“你自己为什么要上山采药呢?难不成是在山里找不到郎中,还是说家里没有钱。”银洋打断道。
“怎么说呢,两点都占了,没钱是一点,在深山里边又是一点。所以只能上山采药!”
“当时也比较着急嘛!看着天色阴森森的,就想着早去早会,免得夜长梦多的;结果半路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把我给淋的那叫一个痛快,在洞里边躲了会雨,等雨停之后开始采药,因为药在悬崖峭壁上长着,所以很难采集到,我就站在石块上垫着脚;哪会还是个瘦小伙,拽了几次都没有拽下来。心一狠,猛地一拽,给自己拽倒了,幸运的是刚好掉到洞里,不然少不了摔断腿什么的,只是也免不了一些磕磕碰碰;自打那次以后,我就拼命的吃啊吃的,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银洋恍然,宛若醍醐灌顶。
麻瓜点了点头道:“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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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瓜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知己一样,喋喋不休道:“你猜后来怎么样,我在回来的路上又下起了雨,毕竟山里嘛,属于热带雨林的,气候温差变化比较大,我护着药材,一路跑回家,刚到门口敲了敲门就倒在了地上,现在想来那会估计是气急攻心吧,所以才会这个样子;第二天醒来,牛的病治好了,我却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当然,这是我狂吃的原因之一。”
趁麻瓜缓口气的功夫,银洋忙不迭问道,他怕这家伙说起来跟个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流个不停。“不会你家人又去山上给您采药了吧!”
银洋越想越觉得他们这家跟倒了霉一样,然后一家人除了牛都重病在床。
“没有,山里的孩子别的不说硬不硬,命是真的硬,在我自己都觉得要死了的时候,第二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活蹦乱跳的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银洋羡慕的看了麻瓜一眼,且围着转了一圈,最后朝他打了一拳,赞叹道:“是啊!跟魔兽的躯体比起来,可真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咯!能抗。”
“想来这也是你联系拳击的原因吧!”
麻瓜知道自己说的太多了,赶忙溜须拍马道:“嘿,程哥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一点就透彻。”
银洋实在是听不去了,觉的腻歪的慌,忍不住做个停的手势。
麻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确实有点多了,总结收尾道:“这下你知道牛的重要性了吧!”
银洋连连点头道:“知道,我不光知道牛,还知道你比牛更重要。”
“不是吧?当时干起活来,可没有牛厉害,虽然替牛干了一回活;差点没把我累死不说,皮肉之苦总是免不了的,晒得黝黑气泡,床都不敢躺下。”
这家伙居然觉得自己还没有牛重要,真是的是越说越没边了。
不过想想也是,谁让他家那会那个条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