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种粮食的地,却被这些军阀狗贼们,中上了烟*。”
“今天买烟种,要收钱。”
“明天烟苞开,要收钱。”
“后天修铁路,要收钱。”
“税都收到十多年后,二十多年了。”
“可钱呢???”
“给到你们这些在前线打仗的士兵吗???”
“陈华,还有你们这两个大佬,把你们当人看了吗???”
“听说黑驴子家里有个2岁娃儿,因为他婆娘没有东西吃,已经快断奶了。”
“难道只有黑驴子家里是这样吗???”
自古套路得得人心。
嘉炆的套路,就是打真诚牌,把底层人受到的苦难放到明面上。
底层人太苦了,苦到一丝丝甜就能填满。
这话刚说完,那黑驴子委屈得都快哭了。
能混到营长,这黑驴子估计没少花功夫,可却被自己大哥背刺,这滋味能好受才有鬼。
其他士兵和黑驴子一样,也为之动容。
嘉炆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兄弟们!”
“你们的刀枪,杀的是谁?是咱们自己人!!!”
“功劳是谁的???”
“是这些占了你们便宜,还不肯把你们喂饱的人!!!”
话音一落,黑驴子身旁,M字脱的男子开口道。
“跟着你,我们有饭吃吗?”
这一下就像是话匣子似的,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应和。
“就是啊!”
“以前陈华也是这样说啊!”
“还不是一样!”
“就是就是!”
“……”
嘉炆闻言,呵呵一笑,没有开口接茬。
倒是一旁的张亦,主动走上前,朗声说道。
“安静!”
“我叫张亦!”
“以前我跟的是植物系军阀曹瑛!”
“不知道巴蜀人有没有听过曹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