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这才放下手中剑。
老者跺脚连叹:“哎,怎至于此,怎至于此!”
“骆公,您还是先想个章程吧,张公子受伤怕是不轻。”
老头只能无奈道:“先回老夫居所再说吧。”
几人只好抬着青年跟在老者身后。
……
又过了三天,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的青年,老者面露忧色。
护卫劝道:“骆公,张公子内力精深,这点伤不碍事的,再过些时日,等杨门主赶到,一切就好办了。”
老者闭目抚须,沉吟了一会儿,睁目道:“神策军已动,我等在这东都怕是无一处可安身,此处怕是不能久留,既是要等,便先回老夫旧宅吧。”
“什么?”
“那岂非自寻死路?”
老者抚着长须,自得一笑:“习焉不察,反其道而行之。况且,老夫那宅院中可是别有洞天。徐兄弟,我那家宅可是已兑出,可知那人是何身份?”
“徐兄弟”回道:“昨日牙行已传来消息,业已兑出,似乎是一个刚刚外来的小富商购了去,无甚特别之处。”
“商人?我等怕是要做一番不请自入的恶客,向这位富商借住些时日了。”
……
洛阳,城南,履道坊。
一座幽静的宅院刚刚换上一块新额匾:花宅。
宅院中,某个无甚特别之处的小富商,正在嘿嘿哈哈地打着拳法套路。
相比于另一处那如同仙人舞剑、神将弄刀的一战,小富商这边顶多算是小螃蟹挥拳……
小富商花恺终究还是忍不住“豪宅”的诱惑,将这房子——嗯,估且就叫房子吧——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