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缺一不可。

龙昊的身影瞬间消失，八座石像的位置开始发生改变，这是龙昊没有想到的事情。

一处洞府内。

一位黑衣老者静静的坐在蒲团上，龙昊格外的小心，毕竟这里是神屠族留下的禁地，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百万年，竟然有外人能够进入我的洞府禁地。”

黑衣老者猛然睁开双眼，森冷的眼神里尽是杀意滚动。

道境圆满。

龙昊瞬间感应到对方的真实境界，道境和位面境之间，不是一个概念，哪怕是道境圆满，都无法和位面境相提并论。

“晚辈龙昊，无意闯入前辈洞府，前辈莫怪。”

黑衣老者点点头，很是惊讶的问道：“你既然知道，老夫来自神屠族，为什么不怕我？”

“我为何要怕前辈？”

“在生死族和皇阎族传达古战界的信息制作，我神屠族也是十二异族之一，你不应该怕我吗？”

对于黑衣老者话中的意思，龙昊岂能不清楚。

龙昊笑笑，笑着说道：“何谓异族？在晚辈看来，所谓异族，无非是谁是最后胜利者而已，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败的要是生死族和皇阎族，那么今日被称之为异族的可怕便是他们。”

听到龙昊所说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衣老者疯狂的大笑起来，说道：“说的没错，古战界，本身就是强者为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胜出，谁就有说话权，当年我们十二族败了，那么我们便是异族。”

成王败寇，千古不变的硬道理，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如此。

“前辈，我想问问，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今的龙昊已经知道，当年的生死古圣族和皇阎古圣族，包括十二异族在内，全部都属于人类种族，为什么会开战，并且十二异族联手，怎么可能输给生死古圣族和皇阎古圣族。

其中肯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猫腻。

“当年要不是我们十二族互相残杀，使得生死族和皇阎族捡了便宜，单单靠他们两族，想要压制我们？”

黑衣老者的眼神里，满是嘲讽和轻蔑。